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現在我寫下行跡

當龍哥說放假後,大家一哄而散。言笑不至,他們都背著包急急地走了。我驚訝於他們的速度,但我知道的,我之所以慢慢的收拾是因為我沒有要去的地方。沒有一個決定。
  
  等到所有人都走盡了,我緩緩地關了窗,一扇接一扇,接著一手甩上門,絕塵而去。既然沒有目標那就去看電影吧!當然我是絕不會一個人去電影院的,那太過寂寞,也無法在旁人都結伴而行的身影下坦然。我一路沿著道去網吧---以前經常去的網吧。行途中有遇見兩個同學,他們站在路旁等車。辣辣的陽光下,他們臉頰上有淺淺的汗跡,坦然的喝著水,笑著問道:“你去哪里啊?”我說“渾渾噩噩!”隨後徑直地離開。
  
  這段一分鐘的路我綿綿了五分鐘。我驚訝地發現它竟沒有絲毫地改變,在這個飛速發展的地方它保持著可喜的原樣!喜歡在陌生的境況看到熟悉的東西,儘管它不會與我對話。
  
  巡視一圈,找了合適的位置,開機。有那麼一霎那我不知道幹什麼,但也僅僅是一霎那。先登了Q,然後看了一下空間。再然後玩遊戲,還是CF,我都奇怪我能熱衷於它這麼久,那份炙熱居然沒有在漫漫的學習中消散。或許是我能找到絲毫的自信吧。就像那次英語試題說的,玩遊戲是為了滿足自己在現實找不到的欲望。但,我不全同意,我覺得,那只是一個方面而已,但若要我說其他的方面,我也真的說不上來。
  
  遊戲很不錯,找到了一貫的感覺。人們總是在喜歡的事物中沉寂。我不會是個例外,只是記得期間又去沖了一次錢。然後回來繼續,但卻沒有再玩遊戲。還好的,我自己能控制自己。和認識的,不認識的人隨便聊聊,然後去別人空間看看,無謂無味罷了,消磨時間罷了。消息閃動,我哥,他說她叫我打電話過去。我沒有直接回答,也沒有間接回答。手機是帶著的,點是充好了的,卡裏是有錢的,不過是那張很少有人知道的號碼而已。最終我是沒有打電話,我也不知道是為什麼。人最大是失敗不是失敗本身,而是不知道為何失敗,顯然我將失敗演繹到了極致。眼有點脹痛,伸了伸腰,在椅子上靠了一小會,趁空瞥了一下外面,黑暗已悄然而至,驅逐了人們聒噪的心,有了一絲靜謐。忽然想起了剛剛和同座的對話:我“我創造了女媧,女媧創造你們這些小子,在我面前還說那樣的話。”她“你看看天空,是不是有牛在飛呢?”我“沒有啊!”她“那是你沒出去,你看到的是天花板。”對啊,是天花板,掛著幾盞白熾燈,反著慘白冷光的天花板。
  
  不知又是多久過去了,她上線了,沒聊太多。不知道該如何去陳述我的言語,我想我本就是矛盾的,想要狡辯又談何容易啊?我也是真的搞不懂我所想的,可能是精神分裂吧。就像是巴金《家》裏的覺新,那個想要兩邊都做好的悲劇形象,終是個犧牲者。人們說,他的形象塑造得很好,或許就是因為像他的人太多了,就如,我。不敢再看她寫的話,覺得她說得很好,說得真真切切,我也知道我失敗,但我為何又總不去改呢?大概我還懂不了這“愛情”的意味。從小,有一種嚮往,轟轟烈烈地愛一場。隨著年齡地增長,我開始痛惡愛情電視劇,我感覺那是對愛的一種罪惡的誤解,而且正合了很多人的心,誤導了許多人。我經常和同學說“我沒真真切切地看完過一部愛情片”,這不是駭人聽聞。我真是對那扭曲的觀念有一種反感。我想“既然我改變不了這個局面,那就讓世間少一個被污濁的人吧”。縱使我痛恨,我反感,但我卻也說不出自己的觀念,你看吧,這不是分裂莫?
  
  看不下去了,我匆匆逃走。出了網吧,黑夜向我湧來,我欣然地擁抱,擁抱著靜靜的街道,稀疏的人,稀疏的車,擁抱一陣一陣清涼的風。的確,燥熱的天好不容易有一絲涼,怎不令我狂亂?就像好不容易的假期。
  
  沿著已熟悉的街道走,在路經的路口轉到另一條路,我都驚訝我的決絕呢!大概是餓意驅使我走這條有飯館的路吧。沿途,左右張望,是有幾家還開著店門,多彩的光華投影到我經過的路面,我踩著斑駁的,模糊的樹影走過,沒有在任何一家駐足。向前走著,看到了許多的燒烤點,周圍坐著一堆堆人,好不快樂呵。我祝願你們都快樂,偶爾看到很漂亮的年輕女子走過,我心生嫉妒,說不上來為何嫉妒。就像那日在健身房看到幾個女子,朋友幾個都大叫“我靠,這身材也太好了吧!”。前行了一段路,覺著實在沒有走下去的理由便轉了身,回去。回去?呵,無奈,回網吧。可笑啊!無意間,我抬了抬頭,看到在路燈下默默地行道樹,便覺得他們很是成緬,很是睿智。枝葉的間隙鑽出了遮不住的燈光,眼被晃了一次又一次,但沒有眩暈的感覺。我知道的,我很冷靜,冷靜到在生死面前坦然。我是真的餓了,用手摸了摸哼著小調的腹部。呵!那幾星期的努力還是不錯呢,能感覺到幾塊實實的肌肉。正得意的勁兒,忽然發現兩側還是軟綿綿的,頓時失望。但,一瞬間,洋溢出了傻傻的笑,她的腰就像是這般柔軟。像是那傳說中的美杜莎,魅惑,妖嬈。
  
  回到網吧,開了通宵,買了一瓶可口可樂,然後猛喝了一口,碳酸的作用刺激著我,清晰了思維。慢慢的坐下,開了電腦
  
  到現在,最大的感受就是,我,真的餓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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